这是博客

试图存在, 但薛三无法自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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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SL-11-杂记

杂记,没有标题

本来是没有标题的,却不知不觉地变成跑步的随想集了。约莫近来生活,跑步成了主旋律吧。

Update:写了3节,这篇杂记可以去掉“To be continued",换上"The End"了。

1. 跑!跑!跑!

村上的《舞!舞!舞!》早已记不清其内容,只剩有力的标题不时闯入脑海。

左腿!右腿!提膝送髋!跑!跑!跑!不要停!

只为努力咬住前面的人,不要掉队。努力挑战着略超出自己能力的训练时,无暇他想,仿佛所有的脑细胞都被占用——用来向全身肌肉嘶吼、下令:给我动起来,不要掉速。

前面领跑的其实是位女生,男生组的训练更是暂时超出现在个人跑力了。饶是这样,10公里也再次刷新了个人PB。

拉伸后想想,被她拉爆属实正常——人家可是要在汉马冲330完赛的人嘛。

离场时,夜色渐浓,下午短暂歇停的雨水又再洒落,朱红色橡胶场地水洼中摇曳着梧桐叶影。奔跑时,周遭事物都一闪而过;停下脚步,喘息散步时,人事景如一张张胶片般被定格。

2. 免不了的寂寞

与跑协一同训练,只需咬牙坚持不被拉爆;雨夜独自环山,别有一番意境;唯独是于热闹的操场上刷圈时,免不了的感到寂寞。

下午五点未到,连绵雨后总算放晴的蓝天点缀着鱼鳞般的碎云。绿茵场上赛事正踢得热闹,跑道旁的空地也进行着拔河、跳绳等赛事。我的训练计划,便是在人群和喧闹中穿过,10公里的有氧动力跑再加3公里的乳酸阈值跑——不多,也就绕操场个33圈罢了。

怎么就突然感觉寂寞了呢?或许是有氧跑相对轻松,给了大脑太多运转的空闲;或许是校园操场上,成双成对的同学们较多的原因吧。还是会间断式的不习惯单身——其实也就是当遇到趣事想分享,却发现缺失了可无保留对白的对象。

不过扪心自问,现在的自己似乎还没调整到合适谈恋爱的状态呢。所期盼的,大约是成长为能愉悦地充实自己生活的人先吧。待到那时再谈,也少些患得患失,多些洒脱诗意。

一人赏花,人便是赏花;两人赏花,花依旧,人依旧。

嘿薛三,别瞎想了,你还不够格遇到桃花呢,接着完善自己吧。

所幸,十一月中的合肥马拉松提供了短期的动力与期待。课余闲暇总是忍不住翻阅别人的完赛分享,愈发的跃跃欲试。十月稍稍加大强度的训练,真实地感到实力的提升,不再忧虑无法完赛,反倒添了个人记录的期待——愿首马能破4吧。

村上说希望自己的墓志铭这样写,确实曼妙:

村上春树 作家(兼跑者) 1949-20XX 他至少是跑到了最后

3. 难得听回讲座

论气温,武汉由夏入冬。出街时,瞅见叶红了,柚子又上梢头,才觉有些秋意。

课不算密集,科研任务尚算可控。忍不住地,想拾起本科时错过的各式讲座。恰巧遇上北大教授谈拉斐尔作品,粗人也能去提升下审美。

文艺复兴三杰之一的拉斐尔,已然去世501年了。艺术之美,约莫在于经得起时间的磨洗吧——再加上一位领路人来导览。

最令人惊奇的,是那位被局促在历史书字段间的康有为,1898年戊戌维新失败后,“遍游四洲,经三十一国,行六十万里路”,寻览全部拉斐尔作品。本是来听拉斐尔故事,却使脑中康有为印象立体起来。

讲座也饶是顾及大众水平,除却构图色彩等美学分析,仿佛来到大型搜证推理现场:在每幅画作中寻找他的签名、分析群像所对应的现实人物,乃至从耳环、衣服褶皱等猜测所画对象为拉斐尔的情人。大约八卦才是真接地气的吧。

感谢教授,领我真切的理解文艺复兴时画作中复苏的“生命力”。